颜僧权

【Kingsman】【HEH】孤独岛屿(一)

Harry,Eggsy无差

歌剧演员Harry的异国恋,Eggsy是他的司机。总之这是他们在千万个平行世界的恋爱故事之一。

最近要开始实习了……。 




 

迎接这美国剧团的的首先是一场大雪,离开温暖车厢的美国人们都脸色青白的裹紧身上的大衣在俄国的寒风里举步维艰。

偶尔有好奇的乘客偷看讨论这群格格不入的异乡人,但更多的人步履匆匆的分别或者重聚,沉重的皮靴压实干燥如盐的雪粒。Harry Hart和剧团的其他人告别之后哆哆嗦嗦的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捂住失去知觉的耳朵,毫不留恋的把行李丢在站台,顶着要命的风雪去找提前雇好的司机。

那个男人就站在出口旁边,依靠着门廊的石柱,一手举着Harry的名牌,一只手里牵着狗?

Harry小声的用英语咒骂着向他挥手示意,男人用他棕色的眼睛看向Harry,他是典型的俄国佬的身量,不是非常高但是很强壮,看起来大概已经超过四十岁,却还见鬼的英俊。头顶的光源使他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落暗影,Harry迅速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却更加不巧的发现了他喉咙上一颗小小的黑痣。Harry要发誓这嘈杂的车站绝对没有安静数秒,直到那男人带来的狗冲破重重阻碍扑上自己的裤脚。

“我是анвин, гэри。”那个全身都散发着要命魅力的男人走过来,用略带有俄国口音的英语介绍自己,他好笑的看着Harry磕磕绊绊的尝试读出自己的名字,欣赏的几次才开口道“你也可以叫我Eggsy,我父亲常这样叫我。”Eggsy看了看Harry玩味的表情,温和的解释“我猜这大概和他管理的藏品中的复活节彩蛋有关系。不过很久没有人这样叫了,我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现在Harry舒舒服服的坐在Eggsy旁边,一边好奇的看着街道两旁的俄式建筑,一边逗Eggsy说话,享受着对方稍稍带有口音的低沉的英语。Eggsy一直都把目光投向前方,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容,偶尔瞟一瞟坐在Harry怀里的狗。“他喜欢你。”Harry不置可否的把手指放在约克夏的头顶,感受它暖洋洋又毛茸茸的皮毛,隔了一会开口道“他叫什么?”“泡菜先生。”Harry假装自己完全没有被逗笑,他重新板起脸说“这可不是个适合狗的名字。”Eggsy只是非常美式的耸耸肩,小声吹了声口哨,Harry怀里的狗就跃跃的将前爪搭在Harry肩膀上,尝试着添对方的脸直到Harry边笑便讨饶。

到达Harry订好的宾馆之后Harry问Eggsy要不要等等他收拾下东西一会带他吃点什么,Eggsy欣然应允,坐到大厅的沙发上。等Harry下来之后发现他正在认真的阅读关于自己演出的宣传册,他不露痕迹的骄傲着半倚在沙发靠背上,毫不意外的看见对面抬头看向自己的亮闪闪的目光。Eggsy仰着脸端详了一会Harry柔软的卷发和浅红的嘴唇,也许还有Harry挺括的衬衫和浅褐色的开衫,最后他也发觉自己的打量时间超过了礼貌的长度,掩饰的用手指了指桌上早已在真人面前黯然失色的照片,“那很棒。”

走到宾馆门口Eggsy有些突然的停下来,“我们要去的餐馆不远,小巷子里车也开不进去。”Harry点头稍稍挑起眉毛等待着对方的下文,Eggsy终于从口袋里抽出一直在乱动的手,尴尬却温柔的重新把Harry原来为了美观松垮的系的脖子上的围巾重新戴好,把他的耳朵的包进去一半。“现在好了,走吧。”


Hary跟着Eggsy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家门面很小的餐厅,打开结霜的玻璃门喧嚷温暖的人声扑面而来。Eggsy熟门熟路的脱掉大衣,顺带着也接下的Hary的放在一旁的空座位上,低头擦着玻璃杯的老板用眼神和Eggsy打了个招呼,又看看Hary,Eggsy大概是用俄语点了几个菜,顺道叫了两杯酒。Hary打量四周觉得自己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但是并没有人特殊关注自己,大家都沉默的喝着汤,或者用餐刀向自己的面包上抹黄油。室内甚至连音乐都没有,偶尔的交谈和食物的香气造就了一种敦厚而温柔的氛围。Eggsy挽起自己的袖口,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他把玻璃酒杯推向Hary面前,笑容欢欣似乎那不仅仅是一杯酒。Hary总是在他身上感到一种超越年龄的活力,或者更露骨一点,纯洁。

酒水没有Hary设想的那么难以入口,度数应该也不高,刚刚好可以把一身的风雪都拂落。他小口的喝完,和Eggsy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种交谈方式使他放松,沉默也是合适的。Hary习惯于成为焦点,高声谈笑,这种寡淡的会面却让他觉得自己和对方似乎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

红菜汤端上来的时候Hary正在讲自己鼓动同侪同他一起从桥上跳进结冰的康河的事,Eggsy笑眯眯的为他分了汤,说如果他愿意自己可以带他在异国他乡感受一下因为水流湍急所以永不冻结的宽广河流,随便他跳。Hary回敬道这才是青春少年应该有的轻狂时光,Eggsy笑道我的少年时期大概和你大相径庭。

Hary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Eggsy沉吟一会,最终还是松口道“我从十一岁开始练习芭蕾。一直到十八岁都生活在舞团,每日的生活便是练习基本功,排舞,吃兔子吃的食物,筋疲力竭的睡觉。但是我很喜欢跳舞,幸运的逃过了青春期可能会造成的身体的变形和僵硬,我的老师说我以后可以考虑去跳天鹅湖,我完全可以胜任王子的角色。”

Hary做出不信服的样子,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象着面前人身穿演出服的样子。他的面孔总有一种少年感,比例完美,刚刚并排走路的时候也感到他天成的优雅。

“但是十八岁的时候我父亲去世了。母亲浑噩的改嫁,生下了一个妹妹,我成为了哥哥,因此也需要承担责任。我离开了舞团,但是因为没有正式的上过学所以只能做一些类似酒保和厨师之类的工作,后来我攒了一点小钱学会了驾驶,准备买一辆货车做点长途客运的工作。这时候我的继父载着我的母亲和小妹妹把车开下了桥,警察时候处理现场的时候整个驾驶舱里都是酒味。那个混蛋就这样醉醺醺的把我在世界上最爱的两个人带走了。我在这个城市里游荡,因为和我父亲学过一点外语,机缘巧合得到机会给像你一样的外乡人开车。”

Hary沉默着听完,想不出应该说点什么,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手。

 

 


2015-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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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time to move on my dear.